那就叫我七宝吧。
胚胎时期不算在内的话,我的二十岁已经过半了,终究还是没能成为那个预想中的不说不合时宜的话,不做徒劳无功的事的人。
一直以为自己是随性却不失优雅的小野猫,事实上只是一条扎进死忠一扎就是一生的土狗。有时候不甘别人的负情,总觉得自己付出太多却收获稀薄。又深知过分计较得失也只是毫无意义的自我拧巴。
没有呐喊的出口。
喝多了时候我总会想世上压根儿没人愿意为曾经对你的辜负而心甘情愿的买你一生幸福的单。可是我极少梧州看癫痫病最好的专科会喝多酒,所以不轻言困顿。
前几天下雨了上有跳蚤。
走的时候它探头看了看我成都治疗癫痫病医院哪家最好,但最后没跟上来。回来和天哥说起这事,她说也许是食堂里养的吧,让它捉老鼠呢。心里暗爽,要真是如此,明天我还去找它玩儿。明天遇上它的话给它分鸡腿吃,走的时候一定要抱抱它。管它跳蚤不跳蚤,大不了回宿舍冲个澡。反正我也不是特洁癖的人。
张爱玲说生命是一席华美的袍,爬满了虱子。我这个邋遢姑娘穿着这袍子一穿就是二十年,不换不洗。也不照样过得好好的。
最近很少写东西,因为前段时间把以前写的东西都看了一遍,觉得自己特矫情。没对我屏蔽动态的都是真爱。
今天五月十九号了,从二月份那段艰辛的日子里逃出来足足有三个月了,一身轻的感觉。不过那些醉得东倒西歪,给好朋友打电话哭得气都喘不过来的时候依然历历在目。
开学头一晚也是喝了好多好时刻为卒不及防的呕吐做准备,一路上都没能打成瞌睡,生怕一不小心就给吐了。当时在微信上和姣姣说以后再也不喝酒了不喝了!后来还是喝了好几次,不过没有哪次再喝多过。
想来想去,我对电脑游戏没瘾,也不抽烟,也算不上购物狂,要说对某种事物特别带感,应该就是喝酒了。当然和那些会品酒的还有酗酒的不是一回事。也就偶尔约几个老友来有的没的聊一聊,完全拼运气的和她们玩几把吹牛。赢的时候全靠好运,输了也是命中注定。
现在想起来那段日子,再看看今天,觉得好日子又回来了,真想鼓掌鼓到手心麻烫。时间真是好东北京到哪家看癫痫病好西,两个月前的我绝对没料到两个月后的我能过得这么好。没有救世主没有中头彩,也没有彻底想通更谈不上一笑而过,就是觉得再想起来那些事情,也没那么拧巴了,一点想哭鼻子的感觉都没有。
我依然热衷于一个人在深夜里喝一杯合肥治疗癫痫专科医院凉水,再写一篇睡着了的水一样的晚安日记。